承接上一次報告,今次追加了2017年2-9月以及2020年11月至2021年2月的資料,連同之前已整理的資料,現共716,210幅照片。雖然照片總量增加了約2倍有多,但攝得雀鳥的影像只由578張上升至760張。除卻季節性因素外,整體2017年的大半年資料中只錄得22張雀鳥影像為主因,本文後段會再作討論。
資料整理如下:綠色部分為有紀錄時段,白色為無紀錄時段;黑色部份為有雀鳥紀錄的時段,洋紅色為破損影像,自2020年7月起不時出現,影響資料質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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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次分析主要集中在校園附近雀鳥的飛行習慣。在700多張雀鳥影像中不難發現雀鳥的站向並非隨機分佈,而是傾向面向東南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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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把出現在連續影像中的雀鳥假設為同一隻個體,則只取第一張影像,把影像按方位角每30度一份分為12等份後分析雀鳥站向習慣後結果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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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272次紀錄中,面向東至南面(方位角75°-195°)的紀錄佔超過一半,其中面向135°-165°的最多,共47次。若按上下午分開比較的話,可以見到上午時段稍為傾向東邊分佈,下午則稍為向西邊分佈,有可能與太陽的方向相關,但差異實在太微小,亦可能純粹是統計誤差,唯有待有更多數據時再作考證。
在此,若我們假設雀鳥每次最初出現時的面向可以很大程度地代表牠飛來的方向的話,則出現在全天影像的大部分雀鳥均是由西北方飛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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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北0°
東北偏北30°
東北偏東60°
正東90°
東南偏東120°
東南偏南150°
正南180°
西南偏南210°
西南偏西240°
正西270°
西北偏西300°
西北偏北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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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鏡頭的西北方比起其他方向有更多高度相近、距離亦不遠的樹冠,可以合理解釋雀鳥的來源。若然以上推論可信的話,亦可以解釋為何2017年的雀鳥出現數目比起其他年份稀少。為撇除季節變化的影響,以下我們只比較資料較充足並橫跨2017及其他年份的按月雀鳥偵測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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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 |
2019 |
2017 |
2019 |
2017 |
2019 |
2017 |
2020 |
2017 |
2020 |
三月 |
四月 |
五月 |
八月 |
九月 |
錄得雀鳥影像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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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
26 |
3 |
43 |
1 |
140 |
0 |
107 |
1 |
16 |
有效影像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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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75 |
16350 |
39526 |
43200 |
40319 |
44640 |
44640 |
44634 |
30906 |
43172 |
偵測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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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3% |
0.16% |
0.01% |
0.10% |
0.00% |
0.31% |
0.00% |
0.24% |
0.00% |
0.04% |
2017年的偵測率於大部分情況明顯地比2019及2020年的同月數據低不只於1個數量級,其中一個可能的原因或許在於鄰近樹冠的高度。早年樹冠高度未及鏡頭高度時,雀鳥易受天台圍牆阻擋,待樹冠逐漸長高後雀鳥要飛到鏡頭的難度亦漸漸降低。但目前由於數據過份片面,或要待日後得到更多連續年間數據,又或有修葺樹冠工程等再比對偵測率有否跟隨變化才能釐清兩者是否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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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文科導師
霍啟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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